《穿越:我在东莞救了一个失足女》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李峰苏弦,讲述了2025年,开工厂的老板李峰因债务危机被逼入绝境,意外穿越回1996年的东莞。
在时代的洪流中,救下了一位即将堕入风尘的少女苏弦。
凭借对未来的先知,引导苏弦,从一个普通的工厂打工妹开始,抓住时代赋予的每一个风口,共同缔造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这既是一场个人的逆袭,也是一段跨越三十年的时代挽歌与赞歌。
这是一个关于救赎、逆袭与时代机遇的故事。
它不仅是拯救一个女孩的命运,更是拯救自己迷失的灵魂,并最终与这个激荡的时代相互成就。
《穿越:我在东莞救了一个失足女(李峰苏弦)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穿越:我在东莞救了一个失足女(李峰苏弦)》精彩片段
女孩那句话像根冰冷的针,扎得李峰心口一缩。
看着她蜷缩在垃圾桶旁的可怜模样,那双大眼睛里的警惕几乎凝成了实质。
李峰理解这种警惕,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善意往往标着更昂贵的价码。
“卖掉你?”
李峰喘匀了气,靠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自嘲,“你看我像有钱买你,还是像有路子卖掉你去做那种事的人?”
摊开手,展示着自己那身廉价的行头,空空如也的口袋,“我浑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是这半包烟了。”
女孩没说话,只是抱着膝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峰,像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沉默在腐臭的空气里蔓延。
李峰不再看她,转而打量起这个死胡同。
斑驳的墙壁,黏腻的地面,嗡嗡作响的苍蝇。
这就是1996年给他上的第一课——生存,远比想象中更具体,更肮脏。
必须打破僵局。
“我叫李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湖南郴州人。
昨天刚到的凤岗,在……在找工作。”
模糊掉了穿越的事实。
女孩依旧沉默,但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动了一丝。
李峰继续自言自语,更像是在梳理自己的处境:“现在好了,身份证不知道丢没丢,身上一分钱没有,今晚睡哪儿都不知道。”
叹了口气,声音带着真实的疲惫,“救你,纯属……看不下去。
没想过要你什么回报。”
这话半真半假。
真是他骨子里那点尚未被商海彻底磨灭的良知,假的是,他并非完全没想过“回报”。
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空,一个被他救下、暂时无依无靠的人,或许是能抓住的第一根稻草。
但李峰不能表现出来。
听到“一分钱没有”、“没地方睡”,女孩的眼睫颤动了一下。
偷偷打量着李峰,他脸上那种茫然和疲惫不像装的。
而且,如果他真有歹意,刚才完全可以把她交给那些人,或者现在就可以动手,不必说这些。
“……苏弦。”
她终于开口,声音细若蚊蚋,还是带着川渝口音,“我……我叫苏弦。
西川的。”
这名字好。
李峰心里莫名一定。
“苏弦,”李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走吧,总不能在这垃圾堆里过夜。”
苏弦猛地抬头,眼神又紧张起来:“去……去哪里?”
“去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桥洞也好,候车室也罢。”
李峰朝巷子外走去,语气不容置疑,“先离开这里,那几个人说不定还在附近转悠。”
这句话击中了苏弦的恐惧。
几乎是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快步跟到李峰身后,保持着一步左右的距离,既不敢离太远,也不敢靠太近。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入凤岗镇夜晚喧嚣的街道。
霓虹灯依旧闪烁,但此刻在他们眼中,只剩下迷离和危险。
李峰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身无分文,这是眼下最致命的问题。
他需要钱,需要最快速度搞到第一笔启动资金。
打工?
来钱太慢,而且他等不起。
利用信息差?
他知道股票代码,知道房地产会暴涨,但那都需要本金。
现在需要的,是立刻能变现的东西。
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街面。
大排档里猜拳行令的食客,摊位上琳琅满目的廉价商品,匆匆走过的打工仔打工妹……走过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一个卖夜宵的简易三轮车摊主正在收摊,炉子里的煤块还没完全熄灭。
看到一个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的人,车后座绑着一个大木箱,用红漆写着“修理收音机、电视机”。
看到街角几个穿着工装、满脸油污的年轻人说笑着走进一家录像厅,门口黑板写着“通宵五元”。
每一个画面,都在提醒他时代的烙印,也都在刺激着李峰寻找机会的神经。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身后的苏弦显然也听到了,脸颊微微泛红,低下头,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李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必须做点什么。
目光最终定格在路边一个比较冷清的报刊亭。
亭子里挂着的日历,清晰地显示着——1996年7月18日。
就是这里了。
自己的起点。
摸了摸口袋,那枚系着红绳的铜钱静静地躺着。
这是从未来带来的、看似无用的东西。
走向报刊亭,老板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头,正听着收音机里的粤剧。
“老板,”李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跟你打听个事,这附近有没有招工的?
电子厂之类的。”
老头抬了抬眼皮,瞥了李峰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怯生生的苏弦,慢悠悠地说:“招工?
多得很嘛。
那边工业区,贴告示的墙上到处都是。”
“谢谢。”
李峰道了谢,却没有离开。
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铜钱,放在柜台上,“老板,您见多识广,帮看看,这玩意儿……值个钱吗?”
这是临时起意。
这铜钱跟着穿越而来,或许有什么特殊?
哪怕只值几块钱,也能买个包子垫垫肚子。
老头拿起铜钱,对着灯光眯眼看了一会儿,又掂量了几下,撇撇嘴:“普通的‘乾隆通宝’,磨损得厉害,地摊上几毛钱一个喽。
小伙子,想靠这个发财啊?”
果然。
李峰心里一沉,但并不意外。
接过铜钱,重新塞回口袋。
希望落空,饥饿感更清晰了。
就在这时,报刊亭旁边的巷口,传来一阵争吵声。
“妈的!
又坏了!
这破玩意儿!”
一个穿着工装、满手油污的年轻男人,正暴躁地踢着一个半人高的黑色方盒子,那盒子发出嘶哑混乱的音乐声,时而卡顿,时而变调。
李峰一眼认出,那是一台老式的卡带式大录音机,俗称“大声公”,是这年代很多商铺用来招揽顾客的。
“阿强,踢坏也没用啦,明天拿去修嘛。”
旁边另一个年轻人劝道。
“修个屁!
老子这个月工资都快搭进去了!”
那个叫阿强的年轻男人气得脸通红,“狗日的二手货!”
李峰心中一动。
电子设备……维修……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哥们,”李峰对着阿强开口,“这录音机,能让我看看吗?”
阿强警惕地看向他:“你谁啊?”
“我……懂一点电器。”
李峰没有多说,目光落在那个黑色的录音机上。
这种老式机器的结构,对于2025年拆解过无数精密电子产品的李峰来说,简单得像儿童玩具。
阿强将信将疑:“你看有啥用?
你会修?”
“看看又不收你钱。”
李峰蹲下身,手指拂过录音机外壳的接缝,“有螺丝刀吗?”
旁边那个年轻人递过来一把十字螺丝刀。
阿强抱着胳膊,一副“看你搞什么名堂”的样子。
苏弦也紧张地看着李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李峰动作熟练地卸下几颗螺丝,打开后盖。
一股元器件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
仔细检查着电路板、电容、磁头排线……问题并不复杂,一根主导线的焊接点因为震动虚接了,还有一个电容鼓包了。
“问题不大。”
李峰抬起头,对阿强说,“有电烙铁和焊锡吗?
再找个同样型号的,大概10微法左右的电容。”
阿强愣住了:“你……你真会修?”
报刊亭的老头也好奇地探出头来看。
李峰笑了笑,没说话。
那种属于技术人员的笃定,无形中给人一种可信感。
阿强犹豫了一下,对同伴说:“去,把我宿舍那个工具箱拿来!
快点!”
同伴跑开了。
阿强看着李峰,眼神变了:“兄弟,哪个厂的?
技术这么好?”
“还没找到厂。”
李峰一边继续检查其他部件,一边含糊地回答。
工具很快拿来。
李峰熟练地使用电烙铁,清理焊点,重新焊接,更换那个鼓包的电容。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超越这个时代的技术美感。
阿强和苏弦都看呆了。
几分钟后,李峰盖上后盖,拧紧螺丝,按下播放键。
清晰、洪亮的粤语歌声瞬间流淌出来,再也没有之前的卡顿和杂音。
“修……修好了?!”
阿强又惊又喜,抱着录音机像抱着宝贝,“我靠!
神了!
兄弟!”
激动地拍着李峰的肩膀,然后从工装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塞到李峰手里:“谢了兄弟!
这点钱你别嫌少!
够你吃个夜宵!”
李峰感觉着手心里那叠皱巴巴、带着体温和油污的纸币,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没有推辞,坦然收下:“举手之劳。”
阿强又跟李峰套了几句近乎,听说他还没找到工作,立刻热情地说:“兄弟,你这手艺,进我们厂没问题!
我们厂正好缺维修!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们组长!”
李峰心中一动,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点了点头:“好,明天我来找你。”
阿强留下一个地址,兴高采烈地抱着修好的录音机走了。
路灯下,又只剩下李峰和苏弦两人。
李峰摊开手心,仔细数了数那叠零钱。
一共十块三毛。
1996年的十块三毛。
可能只够买两碗便宜的汤粉。
但这是他在这个时代,凭借自己的能力,挣到的第一笔钱。
李峰抬起头,看向一首沉默不语的苏弦,晃了晃手里的钞票,脸上露出了穿越以来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微弱的希望:“走,苏弦,我请你吃面。”
苏弦看着李峰手心里的钱,又看看他脸上那疲惫却真实的笑容,一首紧绷的身体,终于微微放松下来。
轻轻点了点头,小声“嗯”了一下。
就在李峰转身,准备走向不远处还亮着灯的大排档时,苏弦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峰随手塞回口袋的位置。
那里,露出了一小截红色的绳头。
是那枚铜钱。
刚才,在李峰全神贯注修理录音机的时候,她好像……好像看到那枚放在他口袋里的铜钱,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柔和的白光?
是路灯的反光吗?
还是饿得眼花了?
苏弦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角,看着李峰在前面带路的背影,眼神里重新染上了一层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探究。
这枚不起眼的铜钱,和他这个突然出现、身手不凡又身无分文的男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