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推荐,《祖龙临明》是辉煌741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李自成建虏睿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秦始皇嬴政的核心性格:
宏图远略与绝对掌控: 他是中国大一统思想的终极实践者,目光超越时代。他无法容忍任何分裂与软弱,追求的是“书同文,车同轨”的绝对秩序。
多疑刚戾,果于杀戮: 成长于赵国宫廷的阴谋中,使他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对背叛零容忍,手段狠辣决绝(如处理嫪毐、吕不韦事件),信奉“轻罪重罚”以震慑天下。
功利主义,摒弃仁政: 法家思想的集大成者。在他眼中,儒家的仁义道德是导致国家软弱的毒药,唯有法度、耕战才是强国之本。
超越时代的紧迫感: 他一生都在与时间赛跑,以超乎常人的精力推动着浩大工程,这种紧迫感源于他对建立万世基业的极致渴望。
明末困局(崇祯朝)的核心矛盾:
内忧外患,财政崩溃: 内有李自成、张献忠农民军席卷中原,外有满洲八旗虎视眈眈;国库空虚,加征的“三饷”却大多落入官僚私囊。
党争内耗,体制僵化: 文官集团(东林党、阉党余孽等)陷于门户之争,皇帝政令出不了紫禁城。庞大的士绅阶层为自身利益,抵制任何触及根本的改革。
信息黑洞,君臣相疑: 崇祯自身能力不足且多疑,十七年换五十相,诛杀督抚大员无数(如冤杀袁崇焕),导致君臣离心,无人可用,无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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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京华暗涌,风雨欲来
《考成法》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又似一柄悬于头顶的利剑,让整个大明的官僚体系在短暂的死寂后,陷入了另一种极致的“忙碌”之中。
皇极殿内的“十二金人”虽是无形的比喻,但其森严的意志却已渗透到各个衙门的角落。官吏们行色匆匆,案牍文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流转、批复。逾期不办的代价无人敢试,连坐的威胁让上下级之间互相督促,乃至互相猜忌。效率,以一种扭曲而痛苦的方式,被强行提升了。
然而,这高效之下,涌动着的是更深的怨恨与恐惧。嬴政深知这一点,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这台机器能按照他的指令运转,至于齿轮之间因摩擦发出的呻吟与火星,他充耳不闻,甚至乐见其成——唯有如此,才能磨去那些不合用的棱角。
“靖难司”衙署内,烛火通明。骆养性与王之心对坐,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文书,皆是各衙门报送的《考成清册》以及靖难司密探搜集的各类情报。两人眼下都有着浓重的黑眼圈,神情疲惫中透着亢奋。
“刘侍郎那边,关于兵甲修缮的限期将至,看他今日在工部衙门几乎跳脚……”王之心翻着一份文书,尖细的嗓音带着一丝嘲弄。
“跳脚无用,限期一到,若无结果,按法办事便是。”骆养性语气冰冷,他如今已完全代入“陛下利刃”的角色,“倒是都察院那位钱御史,暗中串联,抨击《考成法》为‘亡国之兆’,其门下弟子多有附和。”
“哦?”王之心眼中精光一闪,“证据确凿?”
“人证、书信皆有。”骆养性从卷宗中抽出一份密报,“其家仆透露,他们曾在城南的‘听雨轩’密会。是时候,再砍掉几根硬骨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狠厉。他们如今与皇帝绑在一根绳上,唯有将反对势力彻底碾碎,才能保住自己的权势和性命。
※※※
与此同时,城南,听雨轩。
这是一处看似清雅的茶舍雅间,但此刻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雨前夕。五六名身着便服的官员围坐,皆是那日参与联名上书的清流骨干,为首者正是都察院御史钱受益。他年约五旬,面容清癯,此刻却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钱公,那《考成法》分明是掘我士人之根啊!长此以往,朝廷纲纪何在?君子之风何存?”一名翰林编修愤然道。
“如今厂卫横行,动辄以‘考成不利’拿人,各部堂官如同惊弓之鸟,只知媚上,不敢持正,这……这成何体统!”
“陛下……陛下怕是真的被妖邪所惑,不复往日了!”
众人议论纷纷,语带悲愤,却都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墙有耳。
钱受益长叹一声,捋着胡须:“诸君所言,老夫岂能不知?然则,如今陛下乾纲独断,厂卫鹰犬遍布,我等纵有忠君爱国之心,亦苦无回天之力啊!”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为今之计,唯有……联络朝中尚有良知、手握实权之重臣,共谋劝谏。或许,可请成国公朱纯臣、英国公张世泽等勋贵出面,他们毕竟是武臣,或能……”
他的话未说完,雅间的门被“哐当”一声猛地撞开!
十余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力士涌入,为首的小旗官面容冷峻,目光如电般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脸色煞白的钱受益身上。
“钱御史,好雅兴啊。”小旗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奉靖难司骆大人、王公公令,请诸位大人,过衙一叙!”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等在此清谈,何罪之有?!”钱受益强自镇定,厉声喝道。
“清谈?”小旗官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议论朝政,诽谤《考成法》,串联勋贵,意图不轨!这些,可是钱御史您亲笔所书?”
看着那熟悉的信笺,钱受益如遭雷击,浑身瘫软。他没想到,厂卫的触角竟然如此之深,连他们如此隐秘的联络都被侦知!
“拿下!”小旗官不再废话,一挥手。
哀嚎声、怒骂声、求饶声在雅间内响起,这些片刻前还在慷慨陈词的清流官员,如同小鸡仔般被锦衣卫粗暴地拖拽出去。听雨轩外的路人纷纷避让,面露惊惧,心中明了,又一场政治风暴开始了。
※※※
乾清宫内,嬴政正在听取工部尚书和一位名叫宋应星的老吏(注:此时宋应星应在江西老家,此为小说艺术加工)关于火器改良的奏对。相较于朝堂争斗,他对这些能直接提升武备的“实学”更感兴趣。
“陛下,依据宋员外郎所呈《天工开物》之图解,臣等以为,可尝试改进‘鲁密铳’之铳管铸造工艺,或能提升射程与耐用……”工部尚书小心翼翼地陈述着。
宋应星则显得有些激动,他虽官职低微,但于格物致知之学颇有心得,此刻得见天颜,陈述己见,已是莫大荣幸。
嬴政听得仔细,不时发问,问题直指关键,让宋应星暗自心惊,没想到深居九重的皇帝,竟对工匠之事有如此见解。
“很好。”嬴政最终点头,“即日起,设‘军器改良局’,隶于工部,但直接向朕负责。宋应星,朕擢你为局丞,专司火器、军械改良之事。一应人手、物料,优先拨付。朕,要看的是结果。”
宋应星激动得浑身颤抖,伏地叩首:“臣……臣定当竭尽全力,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就在这时,王承恩悄无声息地入内,在嬴政耳边低语了几句。自然是禀报骆养性等人已在听雨轩拿人的消息。
嬴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挥了挥手,让工部尚书和欣喜若狂的宋应星先退下。
“证据确凿?”他这才淡淡问道。
“回皇爷,骆大人说,钱受益等人串联书信、密会人证俱在,抵赖不得。”
“嗯。”嬴政应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桌案上的一份紧急军报——这是刚从山西前线,由锦衣卫秘密渠道送达的,比兵部的正式塘报要快上数日。
“李自成先锋刘宗敏部,已破汾州,兵锋直指太原……宣大总督麾下兵马或战或降,形势危殆……”军报上的字迹潦草,透着前线将领的绝望。
内忧未平,外患已如火燎原。
钱受益之流,在他眼中,不过是几只嗡嗡叫的苍蝇,随手拍死便是。真正的威胁,是那即将席卷而来的百万流寇!
他沉吟片刻,对王承恩道:“告诉骆养性,钱受益等人,按《大明律》及《考成法》从严处置。该抄家的抄家,该流放的流放,首恶……不必留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决定的不是几条人命,而是修剪几根多余的枝杈。
“另外,传朕旨意,明日朕要亲临德胜门,巡视城防。令京营总督、兵部、工部相关人员随行。”
“奴婢遵旨。”
王承恩躬身退下,心中凛然。皇帝对内部清洗毫不手软,对外部威胁更是高度重视。这北京城,恐怕真的要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了。
次日,德胜门。
城墙高大厚重,但许多地段墙砖剥落,垛口残破。守城的士兵虽然因为近期足额发饷而士气稍振,但装备依旧陈旧,眼神中除了对银子的渴望,仍缺乏百战精锐应有的沉稳与杀气。
嬴政在文武官员的簇拥下,登上城楼。他没有穿龙袍,而是一身利落的玄色箭袖戎服,外罩一件暗纹大氅,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城墙内外的防御工事。
“护城河多处淤塞,需即刻清淤加深!”他指向城下。
“此处垛口过低,需加高加固,增设悬眼(射孔)!”
“瓮城之内,为何堆放杂物?立刻清理干净,预备滚木礌石、火油金汁!”
“火炮位置设置不当,射界受阻,重新调整!”
他每指一处,便下达一道明确的指令,不容置疑。随行的京营总督、兵部侍郎、工部官员连连称是,汗流浃背。皇帝对城防细节的了解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走到一门巨大的红夷大炮前,嬴政停下脚步,伸手抚摸那冰冷的炮管。
“此炮,射程几何?精度如何?每日可发几炮?”
负责火炮的守备官战战兢兢地回答:“回陛下,射程约……约三里,精度……不佳,连续发射,炮管易热,恐……恐有炸膛之险……”
嬴政眉头紧锁。明军的火器虽然种类繁多,但质量参差不齐,保养不善,使用亦不得法。这与当年他麾下秦军那标准化、制式化的青铜弩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传宋应星。”他下令道。
很快,气喘吁吁的宋应星赶到。
“宋局丞,朕给你十日时间,带领工匠,查验京城所有火炮,分类评级。堪用者,立即保养;不堪用者,回炉重铸或改造!同时,给朕拿出一个提升火炮射程与稳定性的章程来!”
“臣……遵旨!”宋应星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但也激发起无穷的斗志。
巡视完毕,嬴政站在德胜门城楼最高处,遥望西南方向。那里,是李自成大军来的方向。
寒风猎猎,吹动他的大氅。身后是噤若寒蝉的文武官员,脚下是这座看似坚固、实则千疮百孔的帝都。
“闯贼……”他低声自语,没有人听到他后面的话,“……不知比之六国联军,孰强孰弱?”
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兴奋与期待。仿佛即将到来的,不是一场亡国危机,而是一场久违的、可以用来检验他重生后手段的……狩猎。
就在他准备转身下楼时,一骑快马沿着城墙马道疾驰而来,一名背上插着三根红色翎羽的塘马兵(传递紧急军情的士兵)滚鞍落马,连滚带爬地冲上城楼,声音凄厉:
“八百里加急!太原……太原失守!晋王……殉国!闯贼大军,已过平定州,不日将出井陉关,直逼真定!京师……危矣!”
消息传来,如同晴天霹雳,城楼上的官员们瞬间面无血色,一阵骚动。
真定(今河北正定),距离北京,已不足四百里!
嬴政霍然转身,目光如电,扫过那些惊慌失措的面孔,最终落在那名瘫软在地的塘马兵身上。
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丝毫慌乱,只有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