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安雅琪萧雅)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安雅琪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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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都市小说
  • 作者:作者zox5bt
  • 更新:2025-10-25 01: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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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大神“作者zox5bt”将安雅琪萧雅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萧雅,安雅琪,岳鹏杰是著名作者作者zox5bt成名小说作品《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雅,安雅琪,岳鹏杰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

《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安雅琪萧雅)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当白月光献身后,我哭了,妻子却笑了(安雅琪萧雅)》精彩片段

“给我喝!马上!”萧雅指着那锅滚烫的鸡汤,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浑身血液凝固,

看着那碗她亲手为我盛的汤,白色雾气蒸腾却带着地狱的寒气。

“小雅……别这样……”我哀求着,声音都在发抖。她却轻笑一声,眼神冰冷讥诮:“怎么?

不愿意?岳鹏杰昨天晚上,你和你的白月光在酒店床上翻滚的时候,

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不愿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解释都在她甩到我脸上的、酒店监控截图面前化为齑粉。

就在一天前我还以为自己活在天堂,

我的妻子萧雅一个市值数十亿公司的总裁会为我这个小职员洗手作羹汤,眼眸里盛满温柔。

我以为,我们是现实版的童话。直到安雅琪的出现,我才明白所谓天堂,

不过是我亲手为自己搭建的、通往地狱的阶梯。1“还装吗?”她往前走了一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的心脏上。她将手机屏幕举到我的面前,

声音讥诮而冰冷:“岳鹏杰昨天晚上,你和你的白月光在酒店床上翻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我会不会不愿意?”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一片空白。

屏幕上是一张高清的酒店监控截图。画面里我半抱着一个女人走进电梯,我眼神迷离,

而那个女人——安雅琪,正将头亲昵地靠在我的肩上。这张照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我的脸上,将我所有的辩解和挣扎都打得粉碎。“不……不是这样的……我喝醉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语无伦次地解释,感觉自己正在向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坠落。

“喝醉了?”萧雅重复着这三个字,

嘴角的嘲讽弧度更大了“你们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三个小时,也是因为你喝醉了?

”她又划了一下手机,一段模糊但足以辨认的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里安雅琪衣衫不整地从我身边坐起,对着镜头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那一刻,

我如遭雷击。所有的侥幸心理,所有的解释都在这铁一般的证据面前,化为齑粉。

就在一天前,我还以为自己活在天堂。我的妻子萧雅,一个市值数十亿公司的总裁,

会为我这个公司里最底层的小职员洗手作羹汤。她会在我下班回家时,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眼眸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温柔。她会记得我的所有喜好,会在我生病时衣不解带地照顾,

甚至为了我改变了她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作风。我以为我们是现实版的童话,

一个贫穷的凤凰男被天鹅公主垂青,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沉浸在这份巨大的幸福中,

甚至有些飘飘然,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直到安雅琪的出现,

我才明白所谓天堂不过是我亲手为自己搭建的、通往地狱的阶梯。而将我推下去的,

正是我最信任、最深爱的妻子。“我再问你一遍。

”萧雅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回忆中拉回“喝,还是不喝?”她的眼神坚定而狠戾,

我知道如果我拒绝她会有千百种方法让我比现在痛苦一万倍。我看着那碗滚烫的鸡汤,

又看看她冰封的脸,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了那碗汤。

陶瓷的碗壁烫得我指尖生疼,可这点疼痛远不及我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一样,仰头将那滚烫的汤汁,一口口地灌进了喉咙。

食道像是被烙铁烫过,火烧火燎的剧痛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我呛咳着,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狼狈得像一条狗。我看见萧雅冷漠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报复的快感。我终于明白,那个温柔似水的萧雅已经死了。

死在了我“背叛”她的那个夜晚。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不曾存在过。2时间拉回到两周前。

那同样是一个夜晚,我和萧雅正在吃晚饭,门铃突兀地响了。当我打开门,

看见的是一个拖着破旧行李箱、满眼泪水的女人站在门外。“鹏杰……”她一开口,

声音就带上了哭腔。我愣住了。是安雅琪?这个名字像一根深埋在我记忆里的刺,

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触碰过但再次被唤醒时,依旧带着隐秘而微弱的刺痛。

她是我年少时曾疯狂追逐过的白月光。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在阳光下回头对我微笑的女孩,

是我整个青春期里最遥不可及的梦。后来她跟着一个富二代去了外地,我们便断了联系。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有些错愕。“我家里出了变故,男朋友也……也跟我分手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得像兔子“房东把我赶了出来,我手机钱包都被偷了,

在这个城市我只认识你……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她抓着我的衣袖,

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鹏杰你能不能……嫂子,求求你收留我几天,

就几天!我找到工作马上就搬走!”她的目光越过我,投向我身后的萧雅。我心中一软,

想起了少年时她穿着白裙子的背影,再看看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一股莫名的保护欲和怀旧情愫涌上心头。但我还是有些为难,下意识地看向我的妻子。

“小雅,这是我一个……以前的同学。”我干巴巴地解释。出乎我意料,

那个商场上杀伐果断、在家里却温柔体贴的萧雅竟然没有一丝不悦。她走上前对我笑了笑,

那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暖。“是吗?那欢迎你。”她甚至主动拉起了安雅琪的手,

指了指客房的方向脸上还挂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鹏杰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外面冷快进来吧。”那一刻,我心中充满了对萧雅的感激和爱意。

我觉得她简直是世界上最大度、最善良的女人。我感激涕零,以为是她爱屋及乌,

连我年少时的一段朦胧情愫都能如此包容。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转身安排保姆收拾客房时,

嘴角那抹一闪而过的、冰冷而诡异的弧度。我就这样亲手将一头伪装成羔羊的饿狼,

引进了自己的家。却懵然不知,这本就是一场为我精心设计的戏剧,

而我的妻子是这场戏剧的总导演。安雅琪住下后,起初还算安分。她表现得小心翼翼,

甚至有些卑微抢着做家务,对我言听计从,

对萧雅更是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比谁都甜。我心中那点愧疚和不忍,

让她这副模样冲淡了不少。直到那天下午,萧雅公司有事提前出去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安雅琪。我正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安雅琪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

她换上了一件很短的吊带睡裙,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晃动。“鹏杰,

你跟你嫂子……感情真好。”她状似无意地开口。“嗯,小雅对我很好。

”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是啊,嫂子真是个好人。”她放下果盘,

手却“不小心”碰到了我放在桌边的水杯。“啪”的一声,水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水杯,那是萧雅亲手做的陶瓷杯,上面还印着我们两人的卡通头像,

是她送给我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礼物。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蹲下去收拾。

“对不起对不起!”安雅琪也蹲下来,眼眶瞬间就红了“我不是故意的鹏杰,

我赔给嫂子一个好不好?你别告诉嫂子是我打碎的,

她会生气的……”她说着伸手来抓我的手,指尖却有意无意地划过我的手心。我皱着眉,

正想抽回手,门却在这时被打开了。萧雅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人蹲在地上,

手还“纠缠”在一起的暧昧姿态。3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小雅……”我像被抓包的孩子,慌忙抽回手站了起来,

心里一阵发虚“杯子……不小心打碎了。”我没敢说是安雅琪打碎的,潜意识里觉得,

把责任推给一个“寄人篱下”的弱女子,显得我特别没有担当。安雅琪也跟着站起来,

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完美地扮演了一个闯了祸又害怕被责骂的角色。

我以为萧雅会生气,至少会不高兴。毕竟那个杯子对我们意义非凡。但她却并没有。

她只是平静地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后将目光移到我的脸上,

最后落在了安雅琪那张写满“委屈”和“惊慌”的脸上。她的眼神很淡,却像X光一样,

似乎能穿透一切伪装。“一个杯子而已,碎了就换。”萧雅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量。她没有发怒,更没有追问,只是平静地走进屋拿起扫帚和簸箕,

自己动手收拾起地上的碎片。她一边扫,一边淡淡地对我说:“但是鹏杰,

你要记住东西碎了可以换,但人心要是脏了就只能扔了。”这句话,她是对我说的。

但她的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瞥向了安雅琪。安雅琪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脸色瞬间白了几分。我当时并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萧雅是在敲打我,

提醒我不要和安雅琪走得太近。我心中愧疚更甚,连声保证以后会注意。可我不知道,

那句话既是对我的敲打,更是对安雅琪的警告。那是一场无声的、属于女人之间的较量。

而我,这个被她们夹在中间的男人,愚蠢地以为一切还只是小打小闹的误会。从那天起,

安雅琪的小动作更多了。她会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我们年少的往事,

说我当年是如何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说我为她写的情书是多么动人。她会在萧雅面前,

故意做一些她不擅长的家务,然后笨手笨脚地搞砸,再泪眼汪汪地向我求助,

营造出一种被萧雅“欺负”的假象。而我在“白月光滤镜”和男人那点可悲的保护欲作祟下,

一次又一次地“心软”了。我开始帮她圆谎,开始在她和萧雅之间充当“调停人”,

甚至在萧雅因为安雅琪做的饭菜太难吃而皱眉时还会替她辩解:“她也是一番好意,

刚来不习惯,慢慢就好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蠢得可笑。我以为我在维护一个弱女子,

实际上我正在用一把把钝刀,亲手割裂我和萧雅之间的信任。而萧雅,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大吵大闹过。她只是变得越来越沉默,看着我的眼神,

也从最初的温柔慢慢变得复杂最后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平静。那种平静,

比任何歇斯底里的争吵,都更让我心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钱。

一天深夜安雅琪敲开了我的房门,当时萧雅还没回来,我正在等她。“鹏杰,

能不能……借我点钱?”安雅琪红着眼圈,声音哽咽“我妈……我妈查出重病,

在老家医院等着钱做手术……”她给我看了一张医院的诊断单,

上面潦草地写着某个我不认识的病名。“要多少?”我心里一沉。“三十万。

”她报出一个数字,然后“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鹏杰,我知道这笔钱很多,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救救我妈!这笔钱我一定会还你的,我给你打欠条,

我做牛做马都会还你!”三十万。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一万出头,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

看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安雅琪,

我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另一张脸——我自己的母亲。半年前,我妈突发脑溢血,

也是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是我走投无路之下,跪在当时还是我老板的萧雅面前,求她借钱。

是萧雅,二话不说就支付了全部的医疗费,救了我妈的命。也是从那时起,

我们的关系才发生了质的改变。同样是救母,我怎么能对安雅琪见死不救?那个瞬间,

一种扭曲的共情和圣母心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忘记了萧雅一次次的提醒,

忘记了安雅琪种种可疑的行为。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萧雅为我母亲准备的一笔康复备用金。

那张卡在我这里,密码我也知道。萧雅说过,那笔钱是专门给我妈后期理疗用的。

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我心里说:先挪用一下,等安雅琪还钱了,再补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被这个念头彻底蛊惑了。我扶起安雅琪,对她说:“你别哭了,我想想办法。”第二天,

我趁着午休时间,偷偷去银行从那张卡里取了三十万,转给了安雅琪。做完这一切,

我心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做了好事”的自我满足。我安慰自己,

这是救命钱,萧雅那么善良,就算知道了,应该也能理解的。我太天真了。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压抑。萧雅吃得很少,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对了,

鹏杰妈下周该去做康复理疗了,我给她的那张卡里面钱还够吧?”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冷汗“唰”地一下就从额头冒了出来。“够……够的。

”我强作镇定地回答,声音却控制不住地有些发飘。萧雅静静地看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

那十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目光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压力让我无所遁形。

然后她笑了。那笑容很淡,却比任何时候都冷。她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

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懂的音量,缓缓说道:“鹏杰你要记住,妈的康复费用,

可不能乱动。”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敲进我的耳朵里。“那笔钱,

是我对你唯一的底线。”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我明白,

她什么都知道了。4萧雅的那句“底线”,像一道无形的惊雷在我脑中炸响。接下来的几天,

我活在巨大的恐慌和煎熬之中。我不敢看萧雅的眼睛,每次她平静地注视我时,

我都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所有肮脏的心思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开始疯狂地催促安雅琪还钱。可她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

一会儿说她妈妈手术后出现并发症,还需要用钱;一会儿又说自己找工作不顺利,

手头没有一分钱。她甚至反过来安慰我:“鹏杰你别急,

嫂子那么有钱她不会在乎这三十万的。她那么爱你,肯定舍不得为这点小事跟你生气的。

”她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我反而让我更加不寒而栗。我终于意识到,

我可能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安雅琪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落难的白月光,

她是一条毒蛇,而我就是那个愚蠢的农夫。我决定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

我必须让安雅琪立刻从我的家里滚出去,必须想办法把那三十万补上。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那个晚上,安雅琪主动找到了我。“鹏杰,我找到工作了!

”她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过几天我就能搬出去了。为了感谢你和嫂子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想请你们吃顿饭,就当是我的告别宴。”我一听她要搬走,顿时松了一口气,

心中的戒备也放下大半。“不用了,你能找到工作就好。”我只想尽快和她撇清关系。

“不行,一定要的!”她坚持道“我已经在餐厅订好位子了,嫂子那边我也说过了,

她同意了鹏杰,这算是我最后的一个请求,你不会拒绝我吧?”她搬出了萧雅,我无法拒绝。

或者说我太渴望“一劳永逸”地送走这个大麻烦,以至于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我便答应了她。赴约那天,萧雅却在临出门前接到了一个公司的紧急电话,

说一个重要的海外合作方临时到访,她必须立刻赶回公司。“鹏杰,你和雅琪先去吧,

我处理完事情就过来。”她抱歉地对我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依然温柔,

但我却从中读出了一丝异样的疏离。我心里有些不安,

但还是开车带着安雅琪去了她订好的餐厅。那是一个很高级的西餐厅,灯光昏暗,音乐暧昧。

安雅琪点了一瓶昂贵的红酒。“鹏杰,这第一杯我敬你。”她举起酒杯,眼眶微红“谢谢你,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我,还借钱给我妈妈治病,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看着她真诚的样子,我心中的怀疑又一次动摇了。或许是我把她想得太坏了?

在愧疚和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的复杂心态下,我喝下了那杯酒。然后是第二杯,

第三杯……安雅琪不停地找各种理由给我敬酒,一会儿感谢我的收留,一会儿祝福我和萧雅,

一会儿又追忆我们年少的时光。我的酒量本就不好,几杯红酒下肚意识便开始模糊。

我只记得安雅琪的脸在灯光下忽远忽近,她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但我一句也听不清。

再然后我就彻底失去了知觉。等我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

陌生的天花板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瞬间清醒了一半。这里是……酒店?我猛地坐起身,

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而我身边,躺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安雅琪。

我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你……”我刚说出一个字,

就看到安雅琪从枕头下拿出了她的手机。

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充满恶意的笑容。她点开相册,将屏幕转向我。

第一张照片,是我和她倒在床上的画面。第二张照片,是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口,

对着镜头比出的“V”字手势。第三张,

是她将这张照片通过微信发送给了备注为“嫂子”的人。发送时间是凌晨两点。

我看着她手机屏幕上,萧雅那个灰色的头像,感觉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那颗被判了死刑的心,在胸腔里无力地、沉重地跳动着。“为什么?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的。安雅琪收起手机,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发出“啧啧”的轻笑。“为什么?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岳鹏杰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投奔你的吧?

你也不会真的以为,像萧雅那样的天之骄女,会真心爱上你这种除了脸一无所有的凤凰男吧?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你就是一条被她捡回家的狗。

哦不,狗还知道忠诚,你呢?见了初恋就忘了主人是谁。

”“实话告诉你吧”她俯下身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你的好妻子,早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她不拦着,甚至还给我创造机会。你猜猜这是为什么?”我如坠冰窟,

浑身僵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一个陷阱。

这是一个由我最爱的妻子亲手编织,由我最信任的“白月光”执行,

而我则是那个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主动跳进去的祭品。绝望和悔恨,如同浓硫酸,

将我的五脏六腑都腐蚀得一干二净。5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推开那扇曾经代表着温暖和归属的大门。萧雅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套裙,妆容精致,气场强大。

她不再是那个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温柔妻子,而是那个我初识时,

在董事会上说一不二、杀伐果断的萧氏集团总裁。我们之间隔着那碗已经凉透的鸡汤。

我的喉咙还残留着被烫伤的剧痛,提醒着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她冷冷地开口,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法官,

审判着我这个罪无可赦的犯人。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解释?我能解释什么?

解释我愚蠢?解释我轻信?解释我被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那些照片和视频面前,在被我亲手挪用的那三十万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更像是一种狡辩。我的沉默,在萧雅看来显然是默认。她嘴角的最后一丝弧度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凛冽的冰霜。她从茶几下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到了我的面前。“签了它。

”我低头看去,文件最上方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婚内忠诚及服务协议》。

我颤抖着手翻开,里面的条款苛刻到令人发指。协议规定在婚姻存续期间,

我作为乙方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萧雅的一切指令。我的个人财产、收入,

甚至是我的人身自由都归她所有。而最下面,是违约条款。一旦我被证实对婚姻不忠,

我将净身出户并且需要赔偿给萧雅一笔天价的“精神损失费”。而那笔费用的具体数额,

正好是——我母亲后续康复治疗所需的所有费用,外加一个零。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这份协议……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小雅,你……你早就……”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早就什么?”她终于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她的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轻蔑与恨意。“岳鹏杰,你真以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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