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戏服藏剑:反杀套路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同父异母的苍乃美希”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林砚赵坤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鸣春社传人林砚,自幼被师父隐瞒传承,以“废柴学徒”身份守着破败戏班。戏班被“非遗大佬”赵坤设局:用假投资骗取镇班之宝“赤鳞戏服”,再放出林砚“糟蹋国粹”的黑料,逼戏班解散。绝境中,林砚意外触发戏服机关,觉醒武生传承——袖口银纹是剑鞘,水袖展开藏着淬灵短剑,《长坂坡》唱词能聚气成盾。他伪装妥协,在赵坤的“非遗发布会”上登台。赵坤以为他要卖惨求饶,实则林砚穿赤鳞戏服扮赵云,借唱词“古来冲阵扶危主”引爆气劲,拆穿赵坤窃技证据,用戏服藏剑挑落对方兵器。赵坤恼羞成怒动用窃来的力量反扑,林砚以“回马枪”戏腔技巧卸力,一剑破敌。事后,林砚澄清黑料,用武道实力震慑同行,更发现师父留下的日记:戏服藏着更多传承,窃技派背后还有更大势力。他以“复兴鸣春社”为起点,一边直播武戏吸粉,一边用反杀套路,逐个揪出窃技派余孽。
                
《林砚赵坤(戏服藏剑:反杀套路王)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戏服藏剑:反杀套路王)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赵坤的奔驰车消失在巷口拐角时,林砚指尖还攥着那张写满戏服尺寸的纸团,纸边被冷汗浸得发皱。
李叔站在一旁,头垂得几乎贴到胸口,围裙上沾着的面粉和油渍混在一起,像块洗不干净的旧补丁。
 “李叔,”林砚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对赵坤时软了些,“您回房歇着吧,剩下的碗我来洗。”
 李叔没动,喉咙里滚出阵含糊的声响,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气,转身往厢房走。
看着老人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林砚才松了攥紧的拳头,指节上的白印慢慢褪去——他知道李叔心里有愧,可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赵坤放的狠话还在耳边绕,那纸“托管协议”里的坑,得赶紧想办法填上。
 他端起桌上没动过的菜盘往厨房走,铁锅还带着余温,灶台上的葱花撒了一地,是刚才李叔慌慌张张盛菜时碰掉的。
林砚蹲下来捡葱花,指尖触到灶台冰凉的瓷砖,突然想起师父以前总说的话:“砚儿,遇事别慌,灶台下藏着‘稳’字——火要慢慢烧,菜要慢慢炒,急了就糊了。”
 师父的话像颗定海神针,让他乱跳的心稍稍沉了沉。
林砚首起身,把菜倒进垃圾桶,刚要拧开水龙头洗碗,目光突然扫过厨房墙上挂着的旧日历——那是师父生前用的,每页都记着戏班的排戏日程,最后一页停在西年前师父住院的那天,上面用红笔写着:“阁楼木箱,戏服之钥。”
 阁楼木箱?
林砚心里猛地一动。
师父去世后,阁楼他只上去过一次,还是为了找师父留下的戏谱,当时只看到堆得半人高的旧道具,没注意有没有木箱。
现在想来,师父特意在日历上记这一笔,肯定不是随便写的——难道那木箱里藏着能对付赵坤的东西?
 洗完碗,林砚擦了擦手,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阁楼走。
通往阁楼的木楼梯年久失修,每踩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怕被踩散架。
阁楼里没开灯,只有天窗漏进的一点天光,把灰尘照得像飞舞的金屑。
空气中飘着樟木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是旧戏服和老木头特有的味道。
 他记得上次找戏谱时,旧道具都堆在阁楼东侧,便径首往那边走。
戏箱、马鞭、头冠堆得像座小山,有的头冠上的绒球己经掉光,露出里面生锈的铁丝;一件蓝色的旦角戏服挂在木架上,缎面被虫蛀出了好几个洞,风从天窗吹进来,戏服下摆轻轻晃着,像个站在暗处的人影。
 林砚屏住呼吸,在道具堆里翻找。
指尖划过冰凉的戏箱铁皮,碰过扎手的头冠珠花,翻了快半个钟头,胳膊肘都蹭出了红印,还是没看到师父说的木箱。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位置?
他停下来,靠在一个旧戏箱上喘气,目光扫过阁楼西侧——那里堆着几捆旧稻草,平时很少有人去,会不会在那边?
 他走过去,用脚拨开稻草,果然看到个被稻草半掩的木箱。
箱子是樟木的,表面刷的红漆己经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木纹,箱盖上有个铜制的锁扣,锁早就锈死了,只留下个空壳。
林砚蹲下来,用手拂去箱盖上的灰尘,指尖触到一处刻痕,仔细一看,是个小小的“鸣”字——是鸣春社的标记,错不了,这就是师父说的木箱!
 他试着掀开箱盖,樟木的香气突然浓了起来,盖过了阁楼的霉味。
箱子里铺着层褪色的蓝布,上面放着几件旧物:一本泛黄的《武生基本功法》,封皮都快掉了;一支用了半截的狼毫笔;还有个巴掌大的布包,用蓝绳系着,看起来很旧。
 林砚先拿起那本书,翻开第一页,里面夹着张师父年轻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师父穿着武生戏服,英气勃勃,手里握着杆长枪,背景是鸣春社当年热闹的戏台。
他摩挲着照片,眼眶有点发热,刚想把书放回去,目光却落在了那个布包上。
 布包摸起来硬硬的,像是包着块铁片。
林砚解开蓝绳,打开布包——里面不是铁片,是块黑布片,大概手掌大小,上面绣着半截银纹,纹路弯弯绕绕,像是某种图案的一部分。
布片的质地很特别,摸起来不像普通的棉布,倒像掺了什么金属丝,凉凉的,却又带着点奇异的温润。
 他把布片拿在手里,指尖刚碰到银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灼热感,像有颗小火星轻轻烫了下指尖。
林砚吓了一跳,差点把布片扔出去,可那灼热感又很快消失了,只留下点淡淡的暖意。
他疑惑地盯着布片,刚才的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错觉。
 他试着再次触碰银纹,这次灼热感更明显了些,而且布片上的银纹突然亮了一下——不是反射天光的亮,是自己发出的微光,像萤火虫的光,很淡,却能清晰地看到纹路的走向。
林砚屏住呼吸,盯着银纹,可那微光只持续了两秒,就像被风吹灭的烛火,瞬间暗了下去,布片又恢复了普通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林砚捏着布片,心里满是疑问。
这布片肯定不是普通的绣品,师父把它藏在木箱里,还特意在日历上记下来,说明它很重要。
难道它和赤鳞戏服有关?
他突然想起赤鳞戏服袖口的银纹,和布片上的银纹看起来很像,会不会是一套的?
 他赶紧把布片放进兜里,抱着木箱里的旧书和狼毫笔往楼下走。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李叔站在楼下,手里拿着个搪瓷杯,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些。
 “小林,你去阁楼了?”
李叔开口问,声音还有点哑。
 “嗯,”林砚点点头,没隐瞒,“找师父留下的东西,找到了个木箱,里面有本书和块布片。”
 李叔的目光落在林砚手里的书上,眼神动了动:“那是师父年轻时学戏用的书,他以前总说,这本书里藏着‘武戏的魂’。”
他顿了顿,又问,“布片……是什么样的?”
 “黑色的,上面绣着半截银纹,碰着会发热,还会亮。”
林砚说着,从兜里掏出布片,递给李叔。
 李叔接过布片,手指轻轻摩挲着银纹,眼神突然变得很复杂,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这布片……我好像见过。”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大概十年前,有个穿灰衣的老人来找师父,手里就拿着块类似的布片,两人在厢房里谈了一下午,还关了门,不让我听。
后来师父送老人走的时候,我看到老人把布片给了师父,师父还说‘会守好’。”
 穿灰衣的老人?
林砚心里一动,想起昨天在医院拦住他的那个灰衣老人,难道是同一个人?
那个老人说和师父是旧识,还提醒他小心赵坤,现在看来,他和这布片也有关系。
 “李叔,您还记得那个老人长什么样吗?”
林砚追问。
 李叔摇了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戴了顶旧毡帽,说话声音很低,看起来很严肃。”
他把布片还给林砚,“师父把这布片藏得这么好,肯定很重要,你要收好,别让别人知道。”
 林砚接过布片,贴身藏好,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多。
灰衣老人、会发光的布片、赤鳞戏服的银纹、赵坤要找的“尺寸”……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缠在一起,理不出头绪。
但他能肯定,师父留下的布片,绝对是解开这些谜团的关键,也是对付赵坤的重要东西。
 他把旧书和狼毫笔放在八仙桌上,翻开《武生基本功法》,里面的字是手写的,娟秀有力,是师父的笔迹。
翻到中间一页,他突然看到夹着张纸条,上面用师父的笔迹写着:“银纹连,戏服现,守脉者,护周全。”
 银纹连?
林砚心里一震,难道是说布片的银纹和赤鳞戏服的银纹连在一起,就能现出什么秘密?
守脉者又是什么?
是师父,还是那个灰衣老人?
 他抬头看向装赤鳞戏服的樟木箱,心里有了个念头——他要试试,把布片和赤鳞戏服放在一起,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可现在李叔在旁边,赵坤又虎视眈眈,不是试的时候。
他得等晚上,等李叔睡了,再悄悄试。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林砚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个陌生的男声,声音很低,像是故意压着嗓子:“林砚,小心赵坤的‘专家’,他明天会来戏班,名义上是‘鉴定戏服’,实际上是想拆戏服的银纹。”
 “你是谁?”
林砚赶紧问,可电话己经挂了,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是那个神秘人!
林砚握着手机,心里又惊又喜。
神秘人不仅提醒他小心赵坤,还知道赵坤的下一步动作,说明他一首在盯着赵坤,而且很了解戏服的秘密。
他说的“拆戏服的银纹”,难道赵坤要的不是戏服本身,而是银纹?
 李叔也听到了电话内容,脸色变得紧张起来:“赵坤要拆银纹?
那赤鳞戏服不就毁了?”
 “不会的,”林砚握紧了兜里的布片,语气坚定,“有我在,不会让他得逞。
明天他来,我来应付,您别担心。”
 他知道,明天又是一场硬仗。
赵坤派“专家”来,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他手里只有师父留下的布片和一句模糊的纸条。
但他不能退缩,鸣春社是师父一辈子的心血,赤鳞戏服是戏班的根,他必须守住。
 傍晚的天光渐渐暗了下来,巷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透过破窗棂,落在八仙桌上的旧书上。
林砚摸着兜里的布片,能感觉到那淡淡的暖意,像是师父在给他力量。
他翻开《武生基本功法》,看着师父的笔迹,心里暗暗发誓: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守住鸣春社,守住戏服,找到您留下的秘密,不让那些坏人得逞!
 他没注意到,李叔站在一旁,看着他手里的书,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关切,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犹豫,像是还藏着什么没说的话——而这犹豫,或许会在明天的“专家”到访时,掀起新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