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喻安喻安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喻安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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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 悬疑惊悚
  • 作者:不要随便改名
  • 更新:2025-11-08 04: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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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主角分别是喻安喻安,作者“不要随便改名”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主要是描写喻安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不要随便改名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

《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喻安喻安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午夜的敲门声响起,她却说隔壁没人住喻安喻安》精彩片段

我叫江辰,一个跑腿的。租的房子又老又破,但房东喻安很漂亮。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不多嘴的家具。后来,这栋楼开始不对劲。走廊的灯总在午夜熄灭,

喻安的门上出现小孩的手印,隔壁的空房总传来弹珠声。而我,也开始倒霉。先是丢了工作,

然后是莫名其妙地受伤,最后,我成了所有邻居眼里的瘟神。喻安看我的眼神变了,

从看家具,变成了看一堆会走路的垃圾。她不知道,我每次受伤,她门上的手印就会淡一分。

我每次流血,那弹珠声就会停一晚。她更不知道,我根本不是跑腿的,也没失忆。

我来这栋楼,只为了一件事。用我一身的“倒霉”,换她一夜的安宁。这是我的任务,

也是我的宿命。1我叫江辰,是个跑腿的。这活儿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出卖体力和时间。

我租的房子在城南,一个叫“福安里”的老小区。房子是真的老,墙皮一碰就掉渣,

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像快断气的老头在咳嗽。但这地方有个好处,房东好。

不是说人好,是长得好。我房东叫喻安,就住我对门。她大概二十五六岁,瓜子脸,

眼睛很亮,就是不怎么笑。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淡淡的,好像隔着一层雾。我搬来三个月,

跟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大多是“房租转你了”、“哦”、“知道了”。

她好像把我当成空气,或者一个会按时交租的机器人。我也不在意。我来这里,

不是为了交朋友。这天我送完最后一单外卖回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整栋楼都黑漆漆的,

只有走廊尽头那盏声控灯还亮着,发出昏黄的光。我走到三楼,掏钥匙开门。

金属钥匙插进锁孔,发出“咔哒”一声,在寂静的楼道里特别刺耳。就在这时,

“咚、咚、咚”。敲门声。是从我对门传来的,喻安的家。声音很轻,很慢,

带着一种奇怪的节奏。我停下动作,侧耳听着。楼道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又来了。这个时间点,会是谁?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的灯光下,

空无一人。走廊里只有我刚才上楼时带起的灰尘,在光里慢慢飘。我皱了皱眉,打开门。

冷风一下子灌了进来。我探头看了看,走廊两头都是空的。敲门声也停了。

也许是楼上或楼下传来的动静,我听错了。我缩回头,关上门,反锁。

屋里一股廉价外卖盒子的味道。我脱了外套,准备去洗个澡。刚走到浴室门口,

“咚、咚、咚”。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晰。就是喻安的门。我头皮有点发麻。

谁会在外面敲门,然后躲起来?恶作剧?我再次走到门口,这次没开门,

只是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咚、咚、咚。”一下,两下,三下。然后,死一般的寂静。

我屏住呼吸,等了足足五分钟。外面再没任何声音。我有点不放心,给喻安发了条微信。

“你家门口刚才是不是有人敲门?”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她估计睡了。我摇摇头,

觉得自己可能真是累过头,出现了幻听。洗完澡出来,身上热乎乎的,

那种毛骨悚生的感觉淡了不少。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刷视频。刚刷了没两个,

手机屏幕上方弹出来一条微信。是喻安。“你听错了。”就四个字,

后面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我打字回复:“可能吧,那你早点休息。”想了想,

又加了一句:“有事就敲我门。”发完,我把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睡意很快涌了上来。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咚、咚、咚。”不是喻安的门,

也不是我的门。是从我隔壁传来的。我这间房的墙壁另一头,302室。可302,

是间空房。我搬来的时候喻安说过,302的租客上个月就搬走了,房子一直空着。

那这声音是……我猛地睁开眼,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外的月光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一块。“咚、咚、咚。”声音还在继续,不急不缓。

像是有人在用指关节,一遍又一遍,执着地敲打着墙壁。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是幻觉。

这声音太真实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到那面墙边。

墙是冷的,带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把耳朵贴上去。“咚、咚、咚。”声音就在墙的另一边。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轻微的震动,从墙体传到我的耳廓。我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空房子里,

怎么会有人敲墙?我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声音终于停了。

世界又恢复了寂静。但我却再也睡不着了。我靠着墙坐了一整晚,直到天色发白。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门。刚打开门,就看见喻安也从对门出来。

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化了淡妆,看上去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她看到我,愣了一下,

视线在我的黑眼圈上停了两秒。“昨晚没睡好?”她问。声音还是冷冷清清的。

“听了一晚上动静。”我说,“隔壁,302。”喻安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302没人住。”她说。“我知道没人住,”我盯着她的眼睛,“但有声音。”她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这楼老了,管道老化,隔音不好。

”“可能是楼上楼下的声音。”她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留下一个混着香水和洗发水味道的背影。我看着她下楼,消失在拐角。然后,我转过头,

看向302那扇紧闭的、蒙着灰尘的门。门上贴着一张电费催缴单,边角已经卷了起来。

我知道,喻安在撒谎。昨晚的声音,绝不是什么管道声。这栋楼里,有东西。而她,

好像知道那是什么。这正是我来这里的目的。2接下来的几天,楼里很安静。

再没出现过奇怪的敲门声,或者敲墙声。我每天照常出门跑单,深夜回来,

和喻安碰不上几次面。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但我心里清楚,那东西还在。

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这天下午,我接到一个同城急送的单子。

客户要求把一个文件送到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时间很紧,我骑着电瓶车一路狂飙。

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一辆闯红灯的轿车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我反应很快,

猛地捏住刹车。电瓶车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车头一甩,我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身体在柏油马路上滚了两圈才停下。胳膊和膝盖火辣辣地疼。我撑着地坐起来,低头一看,

手肘和裤子的膝盖处都磨破了,渗着血。那辆轿车司机吓坏了,赶紧下车来看我。

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色惨白。“哥们,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红灯!你怎么样?

要不要去医院?”我动了动胳膊腿,骨头应该没事,都是皮外伤。“没事。”我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文件袋没摔坏。我捡起车,看了看时间,快来不及了。“我赶时间。

”我对那司机说。司机还想说什么,我摆摆手,扶起倒地的电瓶车,一瘸一拐地骑上走了。

把文件送到客户手里时,我迟到了五分钟。客户是个中年男人,很不高兴,

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最后,给了我一个差评。平台扣了我五十块钱。晚上回到家,

我一瘸一拐地爬上三楼。浑身都疼,特别是膝盖,肿得老高。我坐在楼梯上缓了半天,

才掏出钥匙开门。刚把门打开,对面的门也开了。喻安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垃圾。

她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又愣住了。视线从我脸上,落到我流着血的胳膊,

最后停在我肿起来的膝盖上。“你这是……”“摔了一跤。”我言简意赅。“去医院了?

”“小伤,没事。”我说着,就要进屋。“等等。”她叫住我。我回头。她没说话,

转身回了屋。过了一会儿,她拿着一个医药箱出来了。“进来。”她把门完全打开。

我有点意外,但还是跟着她进了屋。这是我第一次进她的家。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和我那间充满外卖味的狗窝,完全是两个世界。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打开医药箱。拿出棉签和碘伏,

开始给我处理膝盖上的伤口。她的动作很轻,很专注。长长的睫毛垂着,

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碘伏碰到伤口,一阵刺痛。我“嘶”地吸了口凉气。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忍着点。”然后继续低头处理。处理完膝盖,又处理胳膊。最后,

她用纱布给我包扎好。“谢谢。”我说。声音有点干。“医药费,下次跟房租一起给我。

”她站起来,收拾着医药箱。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冷淡。“好。”我点头。气氛有点尴尬。

我站起来,准备告辞。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家沙发底下。一颗玻璃弹珠,

静静地躺在阴影里。五颜六色的,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微光。我的瞳孔瞬间收缩。是弹珠。

昨天夜里,我听到的声音。不是敲墙,是弹珠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你看什么?”喻安注意到我的视线。我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早点休息。

”我没再多留,转身离开了她的家。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

弹珠。为什么喻安家里会有弹珠?她一个独居的年轻女人,怎么会玩这个?

难道她有亲戚的小孩来过?不对。我回想着那颗弹珠。它看起来很旧了,

玻璃表面有些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人玩了很多年。而且,它出现的位置太奇怪了。沙发底下。

一个很容易被忽略,又很容易滚进去的角落。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刚搬来的时候,

喻安带我签合同。她当时提醒过我一句话。“晚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开门,也别好奇。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例行提醒,注意安全。现在想来,她的话,另有深意。这栋楼里,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个弹珠的主人,又是谁?我坐在黑暗里,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

今天下午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还是说,是某种警告?那东西,开始不耐烦了。

它在用它的方式,告诉我,离喻安远一点。可它不知道。我今天流的血,不是白流的。

我的血,能让它暂时安分。但代价是,它会更愤怒。下一次,它会用更直接的方式出现。

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工具箱。打开箱子,

里面不是扳手和螺丝刀。而是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银色刻刀,

和一叠叠画着复杂符号的黄色符纸。我拿起其中一张,咬破指尖,

在上面画下了一个扭曲的符号。血珠很快被黄纸吸收,消失不见。我把符纸折好,放进口袋。

然后,我走到窗边,看向对面喻安的窗户。她的灯还亮着。一道人影映在窗帘上,一动不动。

像是在发呆。又像是在看着窗外,看着我。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今晚,不会太平静。

3夜里三点,我被一阵歌声吵醒。那歌声很轻,很细,像蚊子哼哼。是个小孩子的声音,

在唱一首我没听过的童谣。调子很诡异,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一二三,

拍皮球……”“皮球落地,你别回头……”声音是从墙壁里传来的。又是302的方向。

我从床上坐起来,心脏缩成一团。那东西,果然又来了。这次,它换了种方式。我下了床,

没开灯。借着月光,我看到我房间的门把手,在自己慢慢地转动。“咔哒。”一声轻响,

门锁开了。门被推开一条缝,黑漆漆的走廊出现在门外。那阵童谣的声音,

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是从喻安的房间传出来的。我的血一下子冷了。

它进到喻安的房间里去了!我顾不上多想,抓起枕头下的折叠刀,冲了出去。

喻安的房门虚掩着。我一把推开门。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喻安躺在床上,

好像睡得很沉。童谣声还在继续,就在床边。我能清楚地看到,在喻安的床边,

站着一个模糊的黑影。很矮,像个七八岁的孩子。它正弯着腰,脸几乎要贴到喻安的脸上。

“谁?!”我低喝一声。那个黑影的动作一僵。它缓缓地转过头。月光下,我看不清它的脸,

只能看到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它没有眼睛。它冲我咧开嘴,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然后,

它猛地朝我扑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我下意识地用胳膊去挡。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我身上,

我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后背一阵剧痛,我几乎喘不上气。

那黑影没有追过来,它转身,又朝床上的喻安飘了过去。它的手,朝喻安的脖子伸了过去。

“别碰她!”我吼道,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画了血符的黄纸,

朝它扔了过去。黄纸在半空中,突然“噗”地一声,自燃了。发出一道金色的光芒。

黑影被光照到,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猛地缩回了手。它的身体,在光下剧烈地扭曲,

冒出黑烟。它转过身,用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看”着我。充满了怨毒和愤怒。它张开嘴,

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然后,整个身体化作一团黑雾,“嗖”地一下,

钻进了喻安的衣柜里。歌声停了。屋子里恢复了寂静。我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胸口闷得发慌。“江辰?”床上传来喻安的声音,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茫然。她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看着我,一脸错愕。“你怎么在我房间里?”她的视线落在我手里的折叠刀上,

眼神瞬间变得警惕。“你想干什么?”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你房间里有鬼,

我进来是救你?她会信吗?她只会把我当成变态或者疯子。“我……我听到你房间有声音。

”我收起刀,撒了个谎,“我以为你进贼了。”喻安的眉头紧紧地锁着,显然不信我的话。

她掀开被子下床,检查了一下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我房间没进贼。”她说,语气很冷,

“现在,请你出去。”我看着她。灯光下,她的脸有点白。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

是刚才那个黑影留下的。再晚一步,她的喉咙可能就被掐断了。

“你衣柜里……”我忍不住开口。“我的衣柜怎么了?”她打断我,眼神更冷了,“江辰,

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我闭上了嘴。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点了点头,

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她的房间。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站在床边,抱着胳膊,

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疏离。我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背的疼痛一阵阵传来。

我脱掉上衣,对着镜子看。后背上,有一大块乌青的淤痕。像被铁锤砸过一样。我坐到床边,

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东西,比我想象的要厉害。普通的血符只能暂时逼退它,

根本伤不了它。而且,它好像认定了喻安。今晚失败了,它肯定还会再来。我必须想个办法,

把它彻底解决掉。可我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准备。最重要的是,我不能让喻安再出事。

我走到窗边,看向对面。喻安房间的灯,一夜没关。我知道,她也一夜没睡。

她肯定也听到了那首童谣。她只是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她在害怕。第二天,我没出门跑单。

我告诉平台,我病了,需要请几天假。我必须留在家里,守着喻安。上午,

我听到对门有动静。我打开门,看到两个穿着工服的男人,正在把喻安的衣柜往外搬。

喻安站在一边,指挥着他们。她看到我,只是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没说话。“这衣柜怎么了?

”我没话找话。“扔了。”她吐出两个字。“好好的,扔了干嘛?”“我乐意。”她说完,

不再理我。我看着那个衣柜。那是一个很老旧的木质衣柜,上面雕着复杂的花纹。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我知道,她不是乐意。她是被昨晚的童谣吓怕了。她想把那个东西,

连同这个柜子,一起扔掉。但她太天真了。她以为扔了柜子,就安全了吗?那个东西,

不是寄宿在柜子里。它是寄宿在这栋楼里。或者说,是寄宿在她身上。这个柜子,

只是它喜欢的一个玩具。工人把柜子搬到楼下,扔在了垃圾堆旁边。我看着那柜子,

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一个很冒险的计划。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4我的计划很简单。

也很粗暴。我要把那个东西,从这栋楼里逼出来。我需要一个“饵”。而最好的“饵”,

就是喻安。当然,我不会让她真的去冒险。我要做的,是激怒那个东西,

让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我身上来。这样,我就能把它引到我布置好的地方,一举解决。

怎么激怒它?毁掉它喜欢的东西。比如,那个被扔掉的旧衣柜。等到半夜,我悄悄地下了楼。

那个衣柜还静静地躺在垃圾堆旁,像一口被遗弃的棺材。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里面装着黑狗血和朱砂的混合物。我把瓶子里的液体,均匀地洒在衣柜的每一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我没有停留,立刻回了家。我知道,那个东西肯定感觉到了。它心爱的玩具,

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弄脏”了。它一定会来找我算账。果然,那天晚上,

我的房间里热闹了起来。先是灯泡忽明忽灭,像随时要爆炸。然后是水龙头自己打开,

流出腥红色的液体。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张扭曲的人脸,无声地对我嘶吼。我躺在床上,

盖着被子,假装睡着了。心里却在默数着。一,二,三……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

它在试探我,也在恐吓我。但它不敢直接对我动手。白天那张血符,让它对我有所忌惮。

它在等,等我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我一夜没合眼。第二天,我顶着更重的黑眼圈去跑单。

我必须表现得和往常一样,不能让它看出我的计划。但我的“倒霉”还在继续。

我接了一个送蛋糕的单子。送到一半,电瓶车突然没电了。我只能推着车跑。结果,

还是晚了。客户是个小姑娘,过生日。看到我满头大汗地把有点变形的蛋糕递给她,

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她妈妈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还投诉到了平台。我又被扣了钱。

晚上回来,我饿着肚子,准备给自己煮碗面。刚把水烧开,准备下面。煤气灶的火苗,

“噗”地一下,蹿起老高。直接燎到了我的手。我疼得大叫一声,手一松,整锅开水都翻了。

滚烫的水,全浇在了我的小腿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过去。我倒在地上,

看着自己的小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泡。我知道,这是它干的。它在报复我。

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折磨我。我疼得浑身发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挣扎着,

想去拿手机打急救电话。就在这时,门被撞开了。喻安冲了进来。她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

和我倒在地上的样子,惊呆了。“江辰!”她叫了一声,赶紧跑过来。她看到我腿上的烫伤,

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别动!我打120!”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了号。

在等救护车的过程中,她用冷水帮我冲洗伤口。水流冲在烫伤的皮肤上,

稍微缓解了一点疼痛。我看着她。她的眉头紧锁,

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同情吗?还是别的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问,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倒霉吧。”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我被抬上担架。喻安跟着上了车。一路上,她都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做了紧急处理。二度烫伤,需要住院观察。

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我感觉自己像个废人。喻安帮我办好了住院手续,交了费。

她坐在我的病床边,削着苹果。她削得很慢,很认真。好像想通过这种方式,

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公司那边……”我开口。“我帮你请过假了。”她说,没抬头。

“医药费……”“我先垫着,你好了再还我。”“谢谢。”“不客气。

”病房里又陷入了沉寂。只有她削苹果的“沙沙”声。过了一会儿,

她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了一块,递到我嘴边。“吃吧。”我张开嘴,

把苹果吃了。很甜。“江辰,”她忽然开口,“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心里一动,

看向她。“为什么这么问?”“你最近太倒霉了。”她说,“先是车祸,然后丢工作,

现在又被烫伤……这不正常。”她的眼睛很亮,像是在探究我心里的秘密。我沉默了。

我该怎么说?说我是被鬼缠上了?“可能就是水逆吧。”我只能这么说。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怀疑了。怀疑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喻安每天都会来看我。给我送饭,陪我聊天。我们聊了很多。

聊她的工作,她的家人,她的过去。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学画画的。毕业后,

在一家广告公司当设计师。这栋老楼,是她父母留给她唯一的遗产。她的语气很平淡,

但我能听出里面的疲惫和无奈。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想飞,却飞不出去。

而这个笼子,就是那栋楼。我出院那天,是喻安来接我的。她扶着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家。

回到那个熟悉又危险的地方。我知道,我住院这几天,那个东西很安分。

因为它最大的目标——我,不在。现在我回来了。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

我不会再给它伤害我的机会。我要把它,连同这栋楼的秘密,一起埋葬。5回到家,

我腿上还缠着纱布,走路一瘸一拐。喻安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给我倒了杯水。

“你这几天就在家好好歇着,别乱动。”她说,“有什么事叫我。”“嗯。”我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上了“饭来张口”的废人生活。喻安每天下班回来,

都会顺便帮我带晚饭。周末休息,她会做饭,然后给我送一份过来。她的厨艺很好,

比外卖好吃多了。我们的关系,也因为这次烫伤事件,缓和了不少。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的。偶尔,还会跟我开两句玩笑。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我知道,她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只是习惯了用冷漠来保护自己。但这平静的表象下,

暗流正在涌动。那东西,在我回来后,又开始活动了。只是它的目标,不再是我。

而是楼里其他的住户。先是四楼的老太太。她养的一只黑猫,突然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摔死了。老太太哭得死去活来,说她的猫很乖,从来不会自己往阳台外面跳。

然后是二楼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有天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摔断了腿。他说他感觉是有人在背后推了他一把。楼里的住户,开始人心惶惶。大家都说,

这栋楼不干净。有人提议,请个法师来做做法事。这个提议,被喻安否决了。

她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就是意外。”我知道她在嘴硬。其实她比谁都怕。

我好几次看到她晚上偷偷在门口烧纸钱。她以为我不知道。那东西在清理这栋楼里多余的人。

它想把这栋楼,变成它和喻安的“二人世界”。它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而我的准备,

也差不多了。我的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路了。我告诉喻安,我要重新开始找工作。

她没说什么,只是让我注意身体。我没有去找工作。我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买了一些东西。

一面八卦镜,一捆红绳,还有一把桃木剑。这些东西,都是从一个很偏僻的古玩市场淘来的。

看起来都很有年头了。我把八卦镜挂在了我的门上。正对着喻安的房门。我知道,

那个东西不敢靠近我的房间。但它会从喻安的房间出来。只要它一出来,就会被八卦镜照到。

这面镜子,是我给它准备的第一个惊喜。做完这一切,我在等。等一个时机。等它最虚弱,

也最疯狂的时候。月圆之夜。这天晚上,天气很阴沉。乌云遮住了月亮,

天空中一丝光都没有。晚上十一点多,我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手里握着那把桃木剑。我在听。

听对面的动静。果然,没过多久。我听到了喻安的尖叫声。声音凄厉,充满了恐惧。

我立刻冲了出去。喻安的房门大开着。她站在客厅中央,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的灯亮着。“怎么了?

”我冲过去,扶住她。她的身体冰冷,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抬起手,颤抖着指向卫生间。

“镜子……镜子里……”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方,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卫生间里的景象。也映出了站在客厅里的我们。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镜子里有什么?”我问。“有……有张脸……”她断断续续地说,

“不是我的脸……是个小男孩的脸……他在对我笑……”我的心一沉。它终于现出原形了。

我扶着喻安,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你别怕,我过去看看。”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

悄悄捏在手心。然后,我一步一步,朝卫生间走去。越靠近卫生间,空气就越冷。

像走进了冰窖。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抬头,看向那面镜子。

镜子里,我的身后,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的小男孩。他大概七八岁的样子,

脸色青白,嘴唇乌黑。他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他正咧着嘴,对着镜子里的我,

笑得无比诡异。就是那天晚上,我在喻安床边看到的那个黑影。他好像知道我能看见他。

他冲我招了招手。然后,他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我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说的是:“轮到你了。”下一秒,他猛地从镜子里扑了出来!目标不是我,

而是我身后的喻安!“小心!”我大吼一声。同时,我把手里的符纸甩了出去。

符纸在半空中化作一道火光,打在了小男孩的身上。他发出一声尖叫,身体被撞得飞了出去,

重重地砸在墙上,然后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喻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失声尖叫。

我赶紧跑回她身边,捂住她的嘴。“别叫!别怕!有我!”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的身体还在抖,但渐渐地,安静了下来。“那……那是什么?”过了好久,

她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一个不该留在这里的东西。”我说。

“它……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它看上你了。”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喻安,这栋楼不干净。”“你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一次,

她没有反驳。她眼中的恐惧,说明了一切。她信了。“我……我能去哪儿?”她茫然地问。

她在这个城市,好像没有别的亲人了。“去我家。”我说。“什么?”她愣住了。

“我家在乡下,很安全。”我看着她,“在我解决这里的事情之前,你去我那儿躲一躲。

”她犹豫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去一个只认识了几个月的男人的老家?这听起来太疯狂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补充道,“我只是想保护你。”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恐惧,

有怀疑,但更多的是无助。最终,她点了点头。“好。”我知道,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把它从这栋楼里逼出来。让喻安暂时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接下来,就是我和它之间,

最后的决战了。在这栋空无一人的楼里。6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喻安离开了。

我们没带多少东西,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两个背包。喻安把她家的钥匙给了我一把。

“你……小心点。”她说,眼神里带着担忧。“放心。”我笑了笑,“我命硬。

”我把喻安送上了去乡下的长途汽车。看着车子缓缓开走,我心里松了口气。她安全了,

我就可以放手一搏了。我回到福安里。整栋楼安静得可怕。自从二楼那个男人摔断腿后,

楼里剩下的几户人家,也都陆陆续续地搬走了。现在,这栋楼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哦,不。

还有那个东西。我回到房间,关上门。从现在开始,这栋楼,就是我们的战场。

我把那捆红绳拿了出来。绳子是用鸡血浸泡过的,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腥味。我从四楼开始,

把红绳一圈一圈地缠在楼梯的扶手上,一直缠到一楼。形成一个巨大的、螺旋形的“牢笼”。

然后,我在每一层楼的楼梯口,都贴上了一张符纸。这些符纸,可以暂时困住它,

让它无法在楼层之间随意穿梭。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我回到三楼,站在走廊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我知道,它在看着我。从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它在好奇,

我在干什么。它也在愤怒,我把它心爱的“猎物”送走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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